本地导演刘慧伶首部长片《刺心切骨》 曹佑宁、刘修甫,这对兄弟很不同!

导演刘慧伶(中间)在拍摄现场跟“兄弟俩”曹佑宁(左)、刘修甫讲戏。(图:GV提供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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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As your lover describes you, so you are.”(by Jeanette Winterson)

(“你的情人如何形容你,你正是那个样子。”)

这是本地导演刘慧伶最喜欢的小说名句,她以此描绘《刺心切骨》中,主角兄弟对彼此的复杂情感:“哥哥的内心有黑暗,那他还有没有希望?有没有希望能通过弟弟对他的感情和崇拜,再当一个好人,当一个可以有爱的人?”

《刺》是本地女导演刘慧伶自编自导的长片处女作,拍摄背景设在台湾,主角兄弟从小学习击剑,哥哥“子涵”(曹佑宁饰)曾是天才选手,却因在比赛时杀人入狱,如今提前出狱的他,搅乱了母亲和弟弟“子滐”(刘修甫饰)的平静生活……

“弟弟”一眼相中,“哥哥”难找

饰演弟弟“子滐”的刘修甫,是刘慧伶一眼相中的新人演员,而“哥哥”的角色却是磨了好久才最终敲定了曹佑宁。她说:“我跟演员合作,一定要找现实生活中跟角色有共通性的演员,因为我希望他们能用自己的生活经历,带出一个很真实的表演。”

而曹佑宁打动她的,正是对角色的理解以及同样压抑的性格:“我见了很多男演员,他(曹佑宁)是唯一没有问为什么‘子涵’会变成这样的。我的亲哥哥有自闭症,所以我不会有这个疑问,因此我觉得如果你有这个疑问,那已经走错路了。

“而且佑宁也是一个非常压抑的人,他跟角色不同是,‘子涵’的压抑是刻意的,是为了不让人知道他真实的内心;但佑宁是自然的,他只要把这一面的性格放进角色里,就对了。”

演戏是曹佑宁的救赎

对于导演的评价,曹佑宁表示认同,更透露压抑的个性其实也间接开启了他对演戏的兴趣:“刚出道时我有去上表演课,因为我的性格不太会把情绪外放,但表演课就会引导我们去宣泄情绪。那当下我觉得是很神奇的,当两个演员在碰撞之后,你脑中会跑出好多过往的经历画面,而那些过往没办法宣泄出来的情绪,在这一瞬间全部都释放了出来。那对我来说,算是救赎吧?”

(图:GV提供)

“哥哥”压抑狡猾,“弟弟”这个角色的难度则在于内心情感的拉扯,刘修甫说:“‘子滐’心里是很矛盾的,一方面所有人,包括妈妈都说哥哥是杀人犯,是坏人,但他自己内心是很爱哥哥的,也想确定哥哥对他的好是不是真的,这是角色最吸引我的地方。”

为了更好的揣摩角色,刘修甫跟导演花了很长时间讨论剧本,“导演在台湾的时候是我的邻居,我们就经常约在楼下咖啡厅聊剧本,每一场戏要达到什么目标”。

刘修甫看《刺》哭惨了

用心的作品,自然有其发光的舞台。《刺》6月在捷克举行的卡罗维瓦利电影节举行全球首映,刘慧伶获得了“最佳导演”的认可,她也是首位在该电影节获此殊荣的本地导演。

(图:GV提供)

当天,也是“兄弟俩”第一次看到电影的最终成品,刘修甫边看边哭:“有一个段是哥哥来找我,跟我讲很多小时候的事情,我看到这里就一直哭,也不知道为什么。”

而“哥哥”则一贯冷静,早已把自己抽离出角色:“我就是从观众的角度去在看,就会去思考如果是自己真的遇到这样的状况,会怎么做?这部电影的后劲其实蛮强的……”

导演特地为哥哥选的歌

导演刘慧伶患有自闭症的哥哥当天也在现场,“我哥哥的情况蛮严重的,他是看不懂(电影)的。但我在片中特地选了Neil Sedaka演唱的老歌‘Oh!Carol’,一方面确实适合这部片子,怀旧本身就是很浪漫的;另一方面那也是我哥哥最喜欢的歌,我希望他至少能听得懂这首歌”。

刘慧伶曾是前国家队击剑选手,退役后专注电影创作。2015年受台湾无差别杀人案启发开始撰写《刺》剧本,她将最擅长的运动项目设定为剧情发展的重要触媒,也借着这个故事反思自己和自闭症哥哥之间的手足关系。电影里“弟弟”面对“哥哥”时的那些埋怨、不解、和心疼,也曾经是刘慧伶的真实感受。

《刺心切骨》将于11月7日在本地上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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